有多少人知道，1972年中国花5万元才能造出一枚霹雳-2空空导弹？当时这笔钱得相当于普通工人干上好几年，是全国都紧巴巴过日子的时代。就是在这种物资乏、技术也捉襟见肘的情况下，我们还是咬牙砸下重金，一头扎进了导弹制造的大海。这枚导弹值不值？它到底对国家有多大用处？时隔半个世纪，这些问题依然争不出头绪。我们今天回头再看看这段传说，是不是也得替那时人的选择捏一把汗？
霹雳-2的下线，至今都是一锅乱炖，褒贬不一。有的说，这就是中国军工从零到一的标志性胜利，虽然造得像“铁皮火柴盒”，但好歹让我们有了自己的中程导弹。也有人质问：当时一穷二白，这么一大笔钱买来的到底是什么？如果连打靶都打不准，堆砌再多数字又有什么意义？资料显示，那几年我国几乎是下了血本，短短几年造了近3000枚。有人说这不是“科技创新”，而是“数字冲动”，既为政治压力所迫，又有点儿自我安慰。要说这笔账划得来吗？许多人都打着问号。
当年搞科研不像今天什么资料上网一搜一大把。那会儿，中国和西方国家隔着厚墙，国际技术封锁铁板一块。我们搞霹雳-2，既参考过老大哥苏联的成果，也偷偷扒拉过美国的设计。工人和工程师们像啃骨头一样，一份份洋文资料句句翻，攒着干粮熬夜琢磨。导弹拆开是一摞摞部件，总共得有上千样，怎么拼都怕漏了螺丝。厂里的老工人讲过，有时候一台设备不灵，一堆人一夜没睡，就为了找根头发丝粗的电线哪儿接错了。可惜那会儿条件太艰苦，经常试试就出状况。外面一传出丑闻，老百姓都问，多少血汗钱砸进去，是不是全打了水漂？万一真遇上仗，这“铁饼子”真能当家底，还是摆设？群众心里一肚子疑惑，工程师们压力大得牙都掉了。
好不容易搞出点样子，批量生产上线了，却只换来几场公开“翻车”。厂里把控再严格，技术短板还是暴露了。有一年空军演习，两枚霹雳-2一齐擦枪走火，结果一个没扑准，一个干脆提前爆了，现场都快哭了。军队高层那会儿的窘迫可想而知。后来官方做了内部总结，说引信系统不稳、推进燃料反复出问题，现场没人敢打包票这家伙真能指哪打哪。这些麻烦没大张旗鼓宣布过，但军工圈人人心知肚明。反对者发声：那个年代家底这么薄，居然一口气砸下几千万，不啻于孤注一掷。更多人冷嘲热讽，说红旗轿车当年都还是样车，导弹却快赶上自产轿车数。这到底是技术突破，还是政策“冲锋”？这一地鸡毛，谁来埋单？
一切都被一位退役老将击得支离破碎。有人回忆，1972到1983年间，霹雳-2疯狂下线，可是每次真到用场，常成“摆设”。边境冲突亮了相，却没给对方一点“颜色”，让不少基层官兵哑口无言。这个真实情况一公布，舆论一下炸开锅。谁还敢大言不惭吹“民族骄傲”？现实啪啪打脸，各路专家连夜开会，不往回找原因都不行——工艺老旧、用料将就、设计里外不是事。昔日那些以为“祖国强大”的口号，在失望的士兵和工程师面前，像肥皂泡一样一碰就破。决策者们也开始正视当年的冲动和鲁莽——霹雳-2的确让人头一热，可“致命一击”并未兑现。
正当外界批评声渐小、似乎尘埃落定时，一桩新烂摊子又冒了出来——引信系统不受控，经常发生提前爆炸，好端端的导弹成了“定时炸弹”。这回轮到团队里吵成一锅粥：有的专家主张赶紧收工，不再浪费国家钱粮，毕竟“上了贼船，迟早沉”；但也有人倔强地说，不经历瞎折腾，哪来成熟经验？工厂、部队、专家学者互揭老底，谁也说服不了谁。职位高的怕项目停了丢了面子，底层的干脆说，来来回回折腾也没盼头。之后改什么、怎么改，谁也拿不准主意，时间一拖再拖，困难层出不穷。导弹项目陷入两难，继续投钱怕打水漂，狠心砍断又怕丧失未来。
霹雳-2的历史，一半是辛酸，一半是骄傲。前辈们的钻劲、韧劲，换来了从无到有，但留下的问题也明摆着。技术落后、制度臃肿、拍脑袋决策，这些都让人后怕。如果只图“数量惊人”，质量跟不上，最后只能是给后人添堵。要说当时科研人员没能力，那绝不是事实；但要说领导拍板就全对，也说不过去。或许最大的问题，是对现实的高估和对困难的低估。霹雳-2不是一条简单的胜利旗，而是那个时代中国军工业面临成长痛的缩影。从它身上，我们能学到什么？别盲目攀比，别指望一步到位。吃过亏，交过学费，才知道什么叫“做实事”——纸面方案千万条，第一条还是靠谱最重要。
这么多年过去了，咱们是不是也该问问自己：“自主创新”这四个字，难道一定得拿失误和失败当门票？5万元买一枚命中率不高的导弹，值还是不值？你要是主张务实，觉得买了教训买了经验，那当年堆的那些导弹现在看是哥哥弟弟？反之，如果你觉得蛮干不可取，觉得国家的钱要用在刀尖上，那些高调生产的“数量奇迹”是否就是最好的“警戒线”？霹雳-2最终成了教科书里的案例——你觉得它是中国工业的遗憾，还是中国人啃骨头一路走过来的勋章？真想听听你们怎么注解这段历史，评论区见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