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本该是一场荣光的告别，像个老兵，最后一次巡视自己的防区，然后带着满身勋章回家。美军的“尼米兹号”航母，这艘在海上漂了几十年的钢铁巨兽，它的谢幕之旅，本该是这样。
结果呢？却成了一场谁也想不到的仓皇溃逃。在南海，就那么短的时间里，“砰”，一架飞机掉海里了，“砰”，又一架。然后这艘老航母，就跟见了鬼一样，什么任务都顾不上了，掉头就往美国本土狂奔。这根本不是什么正常的轮换，谁都看得出来。结合它最近这一连串的倒霉事儿，还有那一身掩盖不住的老态，这次撤离，与其说是返航，不如说是一场心虚到了极点的败退。七个月前它出来的时候，那叫一个浩浩荡荡，恐怕谁也没算到，最后会是这么个狼狈收场。它到底在怕什么？
这事儿，可能比外面人想的要严重得多。两架舰载机，就这么接二连三地从甲板上栽进大海。在美国海军的条令里，这叫“A级事故”，是最高级别的，意味着死人，或者上千万美元的装备打了水漂。航母的拳头和牙齿是什么？不就是这些舰载机吗。现在好了，拳头折了，牙也掉了，这仗还怎么打？更要命的，是人心散了。甲板上那些疲惫的官兵，心里会怎么想？他们会恐惧，会怀疑自己天天开的飞机，会怀疑脚下这艘锈迹斑斑的战舰，还能不能把自己安全带回家。这种心理上的崩溃，是会传染的。
当然，更深层的原因，就藏在这艘航母老迈的躯壳里。“尼米兹号”，美国海军最老的一艘现役航母，它里面的管路生锈了，核反应堆老化了，这都不是什么秘密。这几年，一会儿是饮用水里喝出飞机燃油，一会儿是动力系统出问题，被迫中断任务的新闻，隔三差五就来一次。甚至有说法，说它的战斗系统坏了，都没新零件换，只能靠拆别的船上的二手件来凑合。你想想那个画面，水兵们开着拿二手零件拼起来的飞机，在生锈的甲板上起飞降落……这场“谢幕演出”最后演砸了，好像一开始就注定了。
但要说恐惧，真正的恐惧，根子其实埋得更深。这次“尼米兹号”跑路，不是一个孤立的事。这种深入骨髓的胆怯，早在好几年前那场惊心动魄的南海对峙里，就已经被牢牢种下了。很多人可能都忘了，2016年，那才是中美最接近摊牌的时刻。
那一年，美国人借着菲律宾搞的那个所谓的仲裁案，把“里根”号和“斯坦尼斯”号，两个航母战斗群，浩浩荡荡地全派到了南海。那阵仗，真是吓人。九十多架F/A-18战斗机，还有各种电子战飞机、预警机，再加上一堆宙斯盾舰和核潜艇。冷战结束以后，美军就没摆出过这么强的威慑架势。当时的美军太平洋舰队司令哈里斯，一个日裔将领，更是公开叫嚣，要让中国“认清现实”。
面对这种堵在家门口的羞辱，中国的回应，是雷霆万钧。和平年代，你什么时候见过四位上将亲临一线坐镇指挥？三大舰队的主力，几乎是倾巢而出。超过一百二十艘各种战舰，就在西沙群岛那片海域严阵以待。“辽宁舰”那时候虽然还很年轻，但也带着二十四架歼-15，在后方压阵。那一次，我们不光是把剑亮出来了，更是把一种不惜一切代价的决心亮出来了。现役的军人推迟退伍，已经退役的老兵被紧急召回，甚至有消息说，连裹尸袋和遗书都准备好了。这不是演习，这是准备玩命了。
对峙的最高潮，是7月12号那天。美国人自以为聪明，把航母编队藏在菲律宾东边，觉得我们找不到。可他们忘了，天上有眼睛在看着。我们的天基卫星和各种无人机，早就把他们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。你起飞了多少架飞机，你的航母在哪个经纬度，我们心里门儿清。
那天晚上的新闻联播，不动声色地播了一张照片：一架轰-6K战略轰炸机，正在黄岩岛上空巡航。关键是机翼下面挂着的东西，鹰击-12超音速反舰导弹，看得一清二楚。这已经不是炫耀了，这是一封不加掩饰的最后通牒：你的位置我锁定了，再敢乱动一下，后果自负。
而压垮美军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，是央视紧接着播报的一条消息：“火箭军数十枚新型导弹引弓待发”。美国人心里比谁都清楚，能用18马赫的速度进行变轨突防的东风-21D和东风-26，是他们现有的任何反导系统都拦不住的噩梦。他们自己的兵棋推演都说了，只要18枚这种“航母杀手”，就足以让一艘航母彻底报废。据说，那个叫嚣的哈里斯当时想下令开火，但被一线的航母舰长直接拒绝了，白宫更是从华盛顿打来电话，紧急叫停。然后，一夜之间，前一天还气势汹汹的美军双航母编队，仓皇后撤了几百海里，逃出了南海。
从那天晚上之后，美国海军就再也没了把双航母开到中国家门口叫板的胆气。而今天“尼米兹号”的困境，更是把这种“心虚”背后的物理现实，血淋淋地揭开了：整个美国海军，正在陷入一场整体衰落的泥潭。
纸面上看，美国有11艘航母，全球第一，风光无限。但实际上呢？有4艘正趴在船厂里等着大修，动弹不得；还有3艘仅仅是在训练状态，拉不出去打仗。真正能随时投入战斗的，满打满算就4艘。这点兵力，要应付全球的摊子，五角大楼只能玩“拆东墙补西墙”的调度游戏，疲于奔命。
根子在哪？在美国自己的造船业空心化了。冷战结束后，那个曾经能下饺子一样造军舰的工业巨头，产能急剧萎缩，熟练的技术工人大量流失。到了今天，连给航母做个基本维护都常常延误。号称最先进的“福特”级航母，第一艘“福特”号自己毛病不断，第二艘“肯尼迪”号下水好几年了，到现在还没法形成真正的战斗力。新的上不来，老的又退不掉，“尼米兹”级这些老家伙只能超期服役，越用越破。这种恶性循环，让美军那支看似庞大的舰队，实际上成了一支越来越虚弱的“纸老虎”，数量多，但真正能打硬仗的，越来越少。
所以你看，从2016年那场海上对峙的心理崩溃，到今天“尼米兹号”狼狈不堪的物理返航，南海的现实一次又一次地证明：光靠炫耀武力，在美国自己实力和意志都在走下坡路的背景下，除了给自己的“耻辱清单”上增加新的条目外，什么用都没有。不管是驱逐舰自己撞上商船，还是核潜艇在水下撞山，再到现在的舰载机接连坠海，每一次事故，都在消耗美军那点所剩无几的信誉。
美国人真该清醒地认识到，那个靠军事压力就能否定中国合法权益的时代，早就一去不复返了。当解放军强大的区域拒止能力已经摆在那里，所谓的“航行自由”，就成了一场风险极高的政治表演。如果美国还继续沉迷在自己的霸权幻觉里，不肯面对现实，那么等待它的，只会是更多像今天这样，难以收拾的残局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