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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日期:2025-07-27 16:39 点击次数:110

加代出手为郭帅师兄弟撑腰,收获几位大将,被勇哥阳哥等人截胡

在南城这块地界儿,郭帅那可是个人物,长得帅气,心眼儿好,稳重靠谱,遇到事儿头脑清醒,对人宽容大度,说话办事儿那叫一个讲究,而且身手不凡,大伙儿都说,他是白小航之后四九城的第一高手。说起来,郭帅这人,天生就有大哥范儿,比加代还像那么回事儿。

早些年,郭帅被加代从四九城撵出去了,不得已跑到海南三亚。可巧的是,俩人后来碰面了,郭帅这人大量,不跟加代计较以前的事儿,俩人一笑泯恩仇,成了哥们儿。回到四九城,虽然明面上是哥们儿相称,但郭帅心里头,早把加代当亲兄弟了。跟加代一块儿,郭帅总是正儿八经的,从不瞎闹,加代也特看重他。

这天,郭帅溜达到八福酒楼,推开门就喊:“哥,你在这儿呢!”

加代抬头一看,“帅子,咋突然来了?来之前也不打个电话?”

郭帅嘿嘿一笑,“哥,我这不是急嘛,想着你要在这儿,我就跟你说一声,不在的话,我明天再来。”

“有啥事儿就直接说,别拐弯抹角的。”

“哥,我想跟你借点钱。”

加代一听,“借钱?你手头紧了?”

郭帅连忙摆手,“哥,我不是没钱,是跟我一个哥们儿合伙做了个生意,我的钱全压进去了。你放心,最多一个月,我肯定还你。”

“说吧,要多少?”加代问。

“哥,我想借三百万。”

加代一听,愣了愣,“这么多?干啥用?”

郭帅拍着胸脯保证,“哥,我肯定不乱花,这钱是给我师父用的。”

“师父?你还有师父呢?”加代惊讶地问。

“对啊,我在什刹海体校那会儿,教我散打拳击的老师,现在退休了。”

“哟,这么多年了,你们还联系着呢?”

“联系着呢,哥。”每到过年过节,我们这帮师兄弟都会跑到河北他家去看他。我从小,大概十来岁就进了武校,一直跟着他学艺。说真的,他待我如亲生儿子,我也把他当作亲爹一样对待。

加代问:“他想拿这些钱干啥呢?”

郭帅答道:“他想在四九城开个拳馆,但手头钱不够。我劝他别开,生活费啥的由我来出,可他偏不听,非要开。既然他缺钱,那我就得想办法帮他筹。”

“那地方选定了没?”

“还没呢。想着现在大学生都喜欢学这个,打算在市区找个好点的地方,靠近大学租个场地。”

加代点了点头:“嗯,不错,要做就做大的,好好干。你师父有啥具体要求没?”

“代哥,他也想干出一番大事业。”

“他啥时候到?地方我来给他找。你师父不就跟我师父一样吗?他来了,我也叫他师父,咋样?”

“哥,他明天晚上就到四九城了。”

“那这样,我请他吃个饭。别在八福酒楼吃了,去四九城饭店,在北京饭店摆一桌。就你师父一个人来吗?师娘来不来?还有其他师兄弟吗?”

“师娘不来,她身体不太好。”

“师娘病了,你咋不把她接到四九城,找个好医院瞧瞧呢?”

“不用了,不是什么大病,家里照顾得挺好。还有四五个师弟和两个师妹一起过来。”

加代一听,惊讶道:“还有女生学拳击呢?”

郭帅笑道:“还不少呢,都是为了防身。”

“行,别的不管了,明天晚上饭店我安排,你把他们接过来。不管你师父是要人、要钱,还是要找房子,代哥能帮的肯定帮。”

“哥,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,我心里有数。”

“帅子,你可别这么客气,咱自家兄弟,用不着这样。要是钱不够,你就跟你哥我说,我给你拿。有啥事就跟我说。”

“行,哥,那我先走了。”

“回去吧,你忙你的去。”

“好嘞,我走了。”郭帅告别了八福酒楼。

第二天晚上,加代领着一帮四九城的哥们儿,浩浩荡荡进了北京饭店。另一边,郭帅和一个兄弟开车奔火车站接师父去了。

还没见人,声音就先到了,走廊里传来郭帅师父的大嗓门:“郭帅!”

“哎,师父!”郭帅应着。

“这地儿不便宜吧?”师父问。

“师父,这有啥?代哥特意挑的这儿,自家饭店都不用。”郭帅说。

师父叹了口气:“郭帅啊,师父不是那意思。我教你拳脚那会儿,哪想到你现在会混这圈子。”

“师父,你听我说,我这不算混社会。”郭帅连忙解释。

“我把你当徒弟,更当儿子看。你看你这些师弟师妹,都是从武校回去后我收的,跟亲的一样。郭帅,你让我省点心行不?你是我最看重的徒弟,整天跟这些所谓的社会人混在一起,能有啥出息?记住了,人可以穷,志不能短。不管这饭局多豪华,人不行,我马上走人。咱们是武林中人,得有骨气,不能为点小钱折腰。离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远点。”

“师父,你放心,我哥是正儿八经做生意的,不是那类人。”郭帅说。

“哦?在哪个包厢?”师父问。

郭帅指了指:“就这个。”

师父姓孟,65岁,个子一米七左右,板寸头,八字胡,穿着一身练功服,一看就是个练家子。

孟师父在走廊里这番话,加代要是听见了,心里会怎么想?又会怎么做呢?

朋友们,要是你们碰到这事儿,会咋办?留言说说看。

别太在意陌生人咋看你,那说明你还不够强大。要是光看长相交朋友,那你得错过多少铁哥们儿。加代长得斯文,人品也好,身边的哥们儿啥样的都有。

不一会儿,郭帅带着师父、五个师弟和两个师妹进了包厢。加代和兄弟们全站了起来,兄弟们一时不知道该咋称呼,只好含糊其辞,摆摆手算了。加代一靠近,两手就伸了过去:“师父,您好!我是加代,郭帅的亲哥。郭帅老跟我提起您,说您待他比亲爹还亲。”

“你好啊。”师父跟加代握了握手。加代接着说:“来来来,都坐。后面的几位,我就叫师弟师妹了啊。”

师父笑道:“对,我给你介绍下。这位是我退休后收的第一个徒弟,牛子。”

“啥?”加代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,因为在北方,牛子可不是啥好话。但师父又重复了一遍:“他叫牛子,从武校出来的,我看他挺实诚,就收了。他姓牛,我就直接给起了这名儿。”

加代一听,赶紧伸出右手:“你好啊。”

“你好。”牛子愣愣地回了句。这家伙得有一米八五,壮得跟头牛似的,眼神直愣愣的,看着有点憨。

接着,师父又把其他六个徒弟介绍了一遍。师弟们长得参差不齐,师妹的声音听着跟男人似的。

加代一挥手:“坐坐坐,都别客气。”大家这才都坐下。

师父和七个徒弟坐得笔直,一脸严肃。加代转头问师父:“师父,您贵姓啊?”

“我姓孟。早年我在四九城参加过不少拳赛,全国性的比赛还拿过两回冠军呢。”

“哎哟,真厉害!”

“还行吧。人家送我个外号,叫孟铁拳。”

“哎呀,太牛了!我是叫您孟老师呢,还是叫师父?”

“叫啥都行。郭帅是我徒弟,我听他说过,你是个大哥,带着他们一起玩儿的。”

“嗨,我们是兄弟,别大哥大哥的叫。”

老孟挠挠头:“那我就不明白了。我问一下啊,你是不是道上的人啊?”

“师父……”

老孟一摆手:“我就是随便问问。我这徒弟心眼儿好,人实在。他爸妈走得早,从小就跟着我,我看着他长大的。他自己在外面闯荡这么多年,后来就跟你了。我挺感激你的,你这么大个老板,还愿意带着他。”在这儿招待大伙儿呢。废话我就不多说了。徒弟们,表示一下!”

七个徒弟噌的一下全站了起来,把加代都给吓了一跳。老孟说:“都站好喽!加代,按咱们武林的规矩,我先带头谢过了。我年纪比你大,鞠躬就免了啊。来,徒弟们,给你们代哥鞠个躬。”

七个徒弟齐刷刷给加代来了个九十度大鞠躬。加代赶紧摆手,“别别别,别这样。”

郭帅说:“哥,你就别客气了,我师父这人讲究礼节。”

加代开玩笑说:“你们这是要拿脑袋顶我啊?”

郭帅笑着说:“他们就这样,我师父还算稳重的,这几个师弟师妹练武练得跟傻子似的。现在都不用拳头打沙袋了,直接用脑袋撞。”

加代惊讶地说:“那不是练疯了吗?”

“差不多了。”

加代一挥手,“我不管那些。来来来,快坐下吃饭。菜我都点好了。有喜欢的再点几个?”

老孟一挥手,“不用不用。”

“那行,上菜吧。”

酒菜一上桌,大家就开始吃喝起来。老孟吃相挺讲究,其他几个徒弟也还行,可牛子却坐着不动筷子。加代一看,“嘿,牛子,你咋不吃饭呢?”

“我问你咋不吃呢?”

牛子说:“有大碗吗?我不习惯用小碗。”

老孟一听,“啥不习惯?”

“师父,我错了。”

“来的时候我怎么跟你说的?到哪儿都得有个样儿,还大碗小碗的?给我吃!”

“是,师父。”

牛子一口就把一碗饭吃光了。加代说:“兄弟,你慢点吃。”

老孟说:“加代,他这人能吃。为啥要大碗?这小碗,他一口就一碗。”

“师父,那他能吃多少碗?”

“像这碗,二十来碗没问题。”

马三开玩笑说:“我看他不该叫牛子,该叫牛魔王。”

酒喝了几轮,菜也吃得差不多了。老孟说:“郭帅啊。”

“我开武馆那事儿跟你大哥说了吗?”

“说了。”“师父。”加代接过话茬儿,“帅子都跟我说了。”

“嘿,那我叫你老弟还是大侄儿啊?”

“您就叫我大侄儿吧,别叫老弟。”

“那你能帮上啥忙呢?”

加代说:“地方我都给你瞅好了,原先是个教跳舞的地儿,现在空着呢,屋子挺高,位置也挺好,亮堂堂的。明天你去瞅瞅,要是觉得行,咱就直接签合同交租金。我再找人给你装修装修,买点设备器材,就能开张了。咋样?”

老孟问:“那地方多大啊?”

“两千多平米呢。”

老孟一听,“哎呀妈呀,那一年房租得老鼻子钱了吧?”

“没事,还行。”

“不得七八万啊?”

加代说:“那地方得七八十万呢。”

老孟一听,“那可不行,太贵了。”

“钱的事儿你不用操心。师父,郭帅是我铁哥们儿,我就拿他当亲兄弟。钱的事儿你别管,今晚咱就喝酒吃饭。明天我带你去看看,要是行,我就给你租下来,装修啥的都不用你操心。以后的房租也不用你交,我全包了。”

“你这……徒弟们!”

“哎!”

加代一摆手,“坐坐坐,都坐下。”

加代和老孟边喝酒边聊天。老孟说:“你放心,郭帅虽然是我徒弟,但我老孟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。别的我不多说,这瓶酒我干了。”说着,老孟拎起一瓶白酒就要干。

加代一看,“哎,师父,咱慢慢喝呗。”

“不行,我干了。”说着,老孟仰头就把酒干了。

加代一看,也干了一瓶。加代说:“师父,我听郭帅说,你不光是要开拳馆,还要打比赛啊?”

“对对对,十天以后,我要跟另一个拳馆打一场拳击赛。那边的师父是我师兄弟,但咱俩不对付。他瞧不起我,我也看不上他。我俩约这场拳赛都快一年了。到时候周边的拳馆都会过来瞧热闹。这比赛搞得挺大,挺正规的。这些年啊……”“咱这拳馆在行里小有名气,要是这场子打赢了,那以后招生还不是水到渠成的事儿?对吧?”

“对对对,师父,我懂。那我能帮上啥忙不?”

“你不用操心,明天咱俩先去踩踩点。”

“好嘞,那我就啥也不管了。明天看场地,合适咱就租。师父,那地儿够宽敞不?”

“足够了,瞧你问的!我听说那林师弟找了个大款当后台,拳馆规模不小,得有四五亩地那么大。他那儿旁边还有个俱乐部,咱们的比赛就在那儿办。”

“成成成。师父,这些门道我也不懂,比赛那天,我多叫点兄弟去加油打气,热闹热闹。”

“那可太好了,多谢了啊!”

“谢啥谢,今晚咱吃好喝好,明早我就领你去看地儿,咋样?”

“行嘞。”师父应声道。

牛子呼噜呼噜吃了三大碗饭,总算吃饱了。打了个饱嗝,拎起酒瓶就说:“代哥是吧?帅哥是我大师兄,我这人嘴笨,不会说话。我从小练武,到现在大字不识几个。你对咱不错,以后有啥需要,你看我咋帮你。这杯我先干了,你随意。”

“哎呀,这可使不得……”

话没说完,大牛一瓶酒已经见底。加代无奈,也只能陪着吹了一瓶。

饭桌上,徒弟们大多闷声不响,就听师父和加代聊拳馆的事儿。俩小时功夫,饭局就散了。

加代说:“今儿就到这儿吧,早点休息,明早我带你们去看场地。”

老孟一点头,“好嘞。”

晚上郭帅把师父和师弟师妹们送到酒店就走了。

老孟和牛子住一间房。洗漱完毕,老孟抿了口茶,“牛子啊。”

“哎,师父。”

“师父得提醒你,今晚这加代啊,看着挺厚道,其实是个心黑手辣的主儿。”

牛子一听,“那我……”

老孟一摆手,你听师父说哈,人家帮了咱,咱心里得记着这份恩情,但千万别跟那种人走太近。咱得离他们远点,懂不懂?

“懂了。”

牛子啊,这次比赛,师父全指望你了。你是这些徒弟里最出色的。你要是赢了,咱四九城的拳馆就火了;要是输了,咱这拳馆在四九城可就待不下去了。五局三胜,你得给我赢下来,听明白没?

“师父,你放心,你养了我二十多年,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。”

师父对你练拳还是有信心的。行了,赶紧睡吧。

“哎,师父,你也早点睡。”

第二天,一帮人就到了加代在海淀找的地方。老孟一看,乐呵着说:“哎呀,真不错!”

加代问:“看上了?”

“看上了。”

加代一挥手:“行,交钱,明天就开始装修。”

老孟又说:“不是,孩子……”

加代打断:“咱都是自己人,别客气了。你们在四九城玩两天,我招待你们。”

“不玩了,以后拳馆在这儿呢,有的是时间。老家那边拳馆还有好多事儿呢。”

加代一听:“也行,那中午吃完饭再走吧。”

“行。”中午吃完饭,郭帅就送师父他们去火车站了。送完师父,郭帅来到八福酒楼:“哥,啥也不说了。”

“别提那事儿了,你要是有空,就去看看装修咋样了。”

“好好好,我明白。”

加代又说:“过两天比赛,我们这帮兄弟都去给你加油。”“哥啊,我给你鞠躬了。”说完,郭帅就给加代鞠了个躬。

加代一挥手:“行了行了。”

日子一天天过去,比赛前一天,师父带着几个徒弟来了四九城。郭帅把他们接到了八福酒楼。师父一看:“你自家的饭店都这么气派啊?太行了!今晚就在这吃,别出去了。”

晚上吃饭的时候,师父说:“牛子,今天多吃点,明天全靠你了。”牛子被特别关照了一番。吃得那叫一个撑!

比赛是下午两点开打。第二天中午,大伙儿在八福酒楼各楼层填饱肚子后,直奔俱乐部。

一到俱乐部,加代愣了:“哎呀妈呀,咋这么多人?都这么爱玩吗?”

马三凑过来说:“哥,你猜这行能不能捞大钱?”

“捞啥大钱?不就打个比赛,拿点奖金嘛。”

“哎呀,我的哥,你以为就靠收几个徒弟,要点学费啊?那你可想得太简单了。这行要是小打小闹,没啥意思,挣不了几个子儿,也没名气。但要是干大了,那可老挣钱了。”

“咋挣啊?”

“名气一上去,幕后的大佬们就开始搞比赛对赌了,跟足球那套路似的。大佬们一场比赛能赚个二三百万呢!只不过咱们没沾那行罢了。”

加代一听,乐了,“嘿,这主意不错。”

马三赶紧接上:“对啊,哥,你看那广告位,不都是钞票在招手嘛!”

加代定睛一看,“哎呀,还真是这么回事。”

俩人找了个地儿坐下,选手们已经换好战袍准备上场了。今儿个的比赛是自由搏击。这时,老孟的师弟老林晃悠悠过来了,五十好几的人了,一见面就热情地招呼:“哎哟,师兄!”

“老林啊,咱俩得有两三年没见了吧?身子骨还硬朗?”

“还行还行,你肯定是老当益壮。”

老林摆摆手:“我不行了,擂台是上不去了,可我徒弟厉害着呢,你一会儿就知道了。哎,你怎么让牛子上啊?”

“咋啦?”

老林一脸担忧:“他可不是对手啊。”

“你别激我,我这牛子练得跟铁疙瘩似的,打哪儿都不带疼的。说了你也不信,等会儿瞧好吧。”

“行,那就拭目以待。”

“等着瞧。”

圆形擂台两边观众坐得满满当当,老孟和老林各坐一边。加代挨着老孟,点上根小烟,问:“师父,牛子靠谱不?”

“我觉得没问题。”

“成。”加代开始享受他的小烟了。

这时,一个保安走过来,“先生,这里禁止吸烟。”

马三二话不说,上去就是一巴掌,“滚蛋!”

老孟一看,皱了皱眉,“这孩子……”

马三满不在乎:“没事没事,他欠抽。我哥烟瘾大,到哪都抽。”

老孟摇摇头:“这样不太好吧?有点欺负人了。”

“您别管,您专心看比赛。”

“行行行。”老孟心里嘀咕,果然不出所料,这家伙就是个流氓坯子。但面上还得客气。

没一会儿,主持人上台了,选手们也陆续登场。观众们的情绪一下就被点燃了。加代对马三说:“三子,这还挺带劲。”

马三点头:“是吧?”

“行啊,郭帅。”

“哎,哥。”

“要不你上去练练?”郭帅叹了口气:“我这把老骨头,体力跟不上了。现在虽然还在练,但强度大不如前了。”

主持人一吹哨,比赛立马开打。

老孟对加代说:“你看牛子,动作不咋灵活,可抗打能力强。那边那小子,看着比咱徒弟机灵多了,体型也相仿,但跟牛子比起来,差远了。”

擂台上,对手不停地晃悠身子,想激怒牛子。牛子呢,就跟钉在地上似的,眼睛死盯着对方,心里盘算着一击必中。

加代问老孟:“师父,你觉得他俩谁更强?”

老孟撇撇嘴:“对面那小子,中看不中用,花拳绣腿的,跟牛子没法儿比。”

对手朝牛子挥了一拳,牛子纹丝不动,反手就是一拳,对手直接倒退几步,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
加代惊呼:“哇塞,牛子真厉害!”

老孟得意地说:“我大弟子,能没两下子吗?”

挨了这一拳,对手老实多了,不敢再轻易动手。第一回合,很快就结束了。

牛子下场休息,老孟给他支招:“牛子,你攻他下三路,腿法用起来。”

牛子喝水点头。加代拍了拍牛子的肩膀:“兄弟,你刚才真牛!今天你要是赢了,我给你十万奖金。”

牛子一听,眼睛一亮:“师父,他要给我十万呢!”

老孟催促道:“那你还愣着干啥?赶紧上啊!”

“好嘞!”

第二轮一开始,牛子大吼一声就冲了上去。裁判一声令下,牛子主动攻击,对手一边护头,一边瞅准机会,一记上勾拳打在了牛子下巴上。老孟心想:牛子顶多是退几步。结果牛子直接倒地了。虽然立马站了起来,但身子直晃悠,嘴角还流出血来,跟西瓜汁似的。老孟心里咯噔一下。

加代急了:“咋了这是?”

老孟故作镇定:“没事,没事。”

对手又一拳挥向牛子的鼻梁,咣当一声,牛子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,倒退两步,鼻子直接塌了。接着,对手又一拳狠狠打在牛子眼眶上,牛子眉骨那儿立马裂开,眼睛肿得老高,一屁股坐到了地上。对手不依不饶,又一拳挥向牛子脸颊,牛子侧身一滚,滑出去老远。

老孟急了,“牛子,牛子,你咋了?”

裁判已经开始数数,“1,2,3......”

牛子咬着牙站了起来。老孟的师弟在旁边撇着嘴说:“嘿,看来他也不咋样嘛。这才哪到哪儿啊?老孟,你这徒弟不行啊。”

老孟一摆手,“裁判,等等,等等。”

裁判疑惑地问:“咋了?认输了?”

“认啥输啊?时间还没到呢。我怀疑他拳套里有问题。”

“啥?”

“拳套里有东西。”

裁判问:“有啥东西?”

老孟说:“他拳套里绝对有东西,我得检查检查。”

老林不耐烦地说:“查啥查啊?打不过就说打不过。老孟,别让同行看笑话,能打就打,不能打就认输。”

老孟坚持说:“我得检查他的拳套。”

裁判说:“那可不行,没这规矩。我当裁判两年了,有没有东西我能看不出来?我来查查看。”

对手把手一伸,“查吧。”

裁判摸了摸拳套,说:“啥也没有。继续比赛,我可继续数了,4,5,6......”

老孟大喊:“牛子,牛子!”

“师父,我没事,没事。”牛子嘴上这么说,可就是起不来。

老孟问:“你还能行不?”

“能行,继续,继续......”

加代一看,急了,“师父,咋回事啊?”

“这裁判明显偏袒他。这不是人家俱乐部嘛,拳套里肯定做了手脚。”

加代一听,“啊,真有啊?”

老孟说:“肯定有。要是铁块还能查出来,要是小石子,根本查不出来。”牛子猛地站起,一脸西瓜汁,还想挥拳,可拳头软绵绵的。对手一脚就把他踹倒了,骑在他身上,拳头如雨点般落下。裁判假装阻拦,“哎,哎……”

对手起身,裁判开始数数,“1,2,3……”

加代一看急了,“妈的,这要输了?咋办?”

老孟摇头,“没办法,裁判评委都是他们的,我没想到他们会这么黑。”

郭帅咬牙切齿,“C!哥,我上吧。”

“你上?师父都说了拳套有问题,你是金刚不坏啊?你比铁还硬?”

“那总不能看着牛子挨打吧?”

加代一挥手,“拿家伙!”

老孟一愣,“啥?”

加代摆摆手,“你别管了。丁健、孟军,快去!他不是耍阴招吗?咱是流氓,怕啥!”丁健和孟军立马往场外跑。

牛子被打得晕头转向,根本起不来。加代说:“这场输了。”

“对,输了。牛子,快下来,咱商量商量。”

牛子踉跄下来,满脸是伤。老林乐开了花,再打一回合牛子就废了。老林说:“徒弟,等会儿你就专攻他上半身,别管他下半身。他腿法使不出来,你就用你那大拳头往他下巴上招呼,直接干倒。比赛结束,咱的人一拥而上,换个新拳套,谁也不知道。评委、裁判、解说都是咱的人,老板安排的,你放心打!”

“行,师父。”徒弟边喝水边说。

老孟走到裁判跟前,“那拳套不得检查一下?”

“检查啥?要看等比赛完再看!”

“比赛完我还看个屁啊!”

“拳套赛前都验过了!”老孟嘀咕:“我瞅着他好像往里头塞了啥。比完赛,我上哪儿找证据去?”

“比赛一完事儿,当场就查。大伙儿都在,让你瞧个明白。”

“那要是结束后他浑水摸鱼给换了呢?”

“换个啥换?我这盯着呢!”

第三回合的锣都敲响了。老林催着:“老孟,还上不?上赶紧的,不上直接认输。”

牛子一只眼都快睁不开了,还硬撑着说:“师父,我上。我一定给你长脸,不让你失望。”

“牛子,实在不行就别硬撑了。”

“没事,师父,我能行。”

牛子摇摇晃晃又上了台,没走几步就累得不行。对手瞅准机会,一拳就把他打蒙了。牛子双手抱头,连还手的力气都没了。

这时候,丁健和孟军回来了。加代问:“师父,牛子还能翻盘不?”

“翻不了了,肯定翻不了。”

“既然这样,我来让他赢。”

“你咋让他赢?”

加代从丁健那儿抢过“真理”。老孟一看,急了:“哎,你咋有这个玩意儿?”

“你确定他拳套里有猫腻?”

“肯定有。”

加代举起“真理”就要喊,老孟连忙阻止:“哎,你可别乱来啊……”

那边儿,对手骑在牛子身上,拳头像雨点一样往下砸。解说员激动得不行:“这身手,绝了!拳拳到肉,太震撼了!我当解说员三十多年,头一回见!”对手也兴奋得大喊:“来,给我力量!”抡起拳头,想给比赛来个终结。台下的师兄弟也跟着疯了一样喊。突然,哐当一声,对手被自己给带倒了。

裁判都傻眼了:“咋回事儿?”抓着绳子就想上去看看。加代一“真理”响,裁判就应声倒下。

评委们一看,也都愣了:“哎,这是咋回事儿?”

加代拿“真理”指着他们:“都给我老实坐着,知道我是谁不?”

老孟气得直喊:“哎,这是干啥呀?这不是欺负人吗?”丁健和孟军俩人把十一连发“真理”一举,场子里立马乱了套,观众吓得撒腿就跑。

老林也想溜,加代直接朝他头顶开了一“真理”,大喊:“别动!过来!”

“我不动,不动。”老林吓得直哆嗦。

“妈的,过来!”加代又吼了一声。

老林颤颤巍巍地走了过来。加代瞪着他:“玩阴的是吧?把拳套摘了!”

郭帅上去一把扯下老林的拳套,里面果然藏着钢板。加代一看火了:“老林,你这么大岁数了,还搞这套?打不了就别打!师父,您看怎么办?”

老孟走过来,叹了口气:“老林啊,咱都是练武的,你咋这样呢?”

加代不耐烦地说:“得了得了,我不听你的。郭帅,上擂台,把评委那边的奖杯奖状都给我拿来。”

“好嘞。”郭帅转身就去拿了。

加代拿着十一连发指着老孟的头:“我问你,谁赢了?”

“你们赢了。”老孟低着头。

“认不认输?”加代又问。

“认输。”老孟赶紧说。

加代哼了一声:“认就好。”

然后他跳上擂台,大声说道:“都给我听着,我叫加代!今天这场比赛,我不管你们觉得谁赢谁输,孟师父对我来说就像我师父一样。孟师父马上要在四九城开拳馆了。老林,我今天教训你徒弟,你应该知道为啥。以后怎么办,你们自己心里有点数。要是敢坏孟师父的拳馆,我弄死你们。老林,看你50多岁的份上,今天饶你一命。我的话记住了没?”

“记住了,记住了。”老林连连点头。

加代又指了指老林那两个没跑的徒弟:“你们服不服?”

“服,服。”俩徒弟吓得直点头。

加代拿起十一连发,照着老林的脑袋砸了两下,老林直接晕了过去。然后加代一挥手:“走!师父,咱们撤。”

“哎,孩子……”老孟还想说啥。

“走!”加代拽着老孟就走了。几个师弟也架着其他人,跟着往外撤。

到了门口,老孟直咂嘴。“儿子,这下全完了,我的名声被你给搞砸了,我算是毁了。”老孟唉声叹气。

加代瞅瞅老孟,无奈地摇摇头,啥也没说。郭帅赶紧打圆场:“代哥,我坐师父车,我跟他说说。”

一行人浩浩荡荡往八福酒楼开去。路上,老孟忍不住抱怨:“郭帅,你哥这也太不像话了!比赛输了就是输了,技不如人咱认。就算他拳套里动手脚,咱查出来,他也得给个说法。你这做法,不合适啊!”

“师父,你这是老观念了。我不是偏向我哥,就这场比赛,没我哥,你能赢?人家动手脚能让你轻易查到?把你打趴下了,你还想查?就算让你查,就你自己在办公室查,查出来了又能咋样?你还是输了,有啥用?你咋这么死心眼呢?还讲啥公平不公平,公平能当饭吃吗?师父,我不是说你,现在这社会,你那套行不通了。你看看我这几个师弟师妹,被你教得跟木头似的。说真的,出去混,一步都走不稳。”

老孟一听,火了:“你这是啥话?谁教你的,忘了?”

“师父,你教我的,我永远忘不了。但今天这事儿,你还提啥名气?你还有啥名气?按你说的,按你认为的公平去做,就公平了?人家会咋看你?你呀,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。没我哥,你连拳馆都开不下去,还想啥呢?师父,听我一句劝,打了就打了,他该打。你把拳馆经营好就行了。”

老孟沉默了,郭帅接着说:“我代哥这人,你不了解,特别讲义气,社会上口碑好得很。你试试跟他打交道,多余的话我不说了。他人不好,我能跟他混?他待我,跟亲兄弟一样。别忘了,人家帮你租房,帮你装修拳馆,啥好处都不要,你还想咋样?”“人家凭啥得帮你啊?跟你又没亲没故的,非得那么做吗?师父,你算哪根葱啊,人家图你啥啊?就因为我代哥把我当亲弟弟,不然哪会搭理你啊?”

老孟叹了口气:“咱们是练武的人啊……”

“练武咋了?练得再好,一“真理”过来,你不也得倒?能不疼吗?别的我也不多说了,你心里有数。到了饭店,见着我大哥,你咋样都行。毕竟你是我师父,我不能多说。做人做事,你自己拿捏吧。”

老孟哑口无言。一路上,他心里也在琢磨,自己是不是太古板,太倔了。

到了八福酒楼,老孟显得有些不自在,加代瞧出来了,一挥手:“都坐吧,都坐吧。马三,你带牛子去医院瞅瞅。”

牛子傻乎乎地说:“不用,没事。咱不开饭吗?我饿了。”

加代一听,赶紧吩咐大鹏:“大鹏,快去准备饭菜。”

“好嘞,哥。”大鹏奔厨房去了。

老孟凑近加代:“大侄儿啊,这事儿我……我……”

加代一摆手:“是我做得不对,怨我。”

“不不不,大侄儿,我说话直,就这脾气,你别往心里去。我也不解释了,郭帅跟我说了不少,我听你的,行不?拳馆我肯定好好打理,今天的事儿我谢了,别的就不多说了,行不?”

“行,师父,你不计较就好。甭管我是看谁的面子,郭帅是我铁哥们儿。他师父来了,师弟师妹也来了,我照顾他们是应该的。别的就不说了,都是自己人,说那些干啥?”

没一会儿,饭菜上桌,大家开吃。加代感觉会有人给他打电话,果然,电话响了,加代接起来:“喂,哪位?”

“你是加代吧?”

“嗯,你是谁啊?”

“老弟啊,自我介绍一下,我姓赵……”嘿,兄弟,我是今天你们去的那俱乐部的头儿。听说你跟林师父那儿闹了点不愉快,我都知道了。老林那拳馆,还有你们去的俱乐部,都是我手下管的生意,赞助也都是我张罗的。不过啊,我的生意可不止这些,采矿、金融、娱乐,啥都有。

我给你打这电话,没别的意思。咱们平时各走各的路,井水不犯河水。但今天你这事儿办得,有点冲动了,是吧?我也不跟你啰嗦大道理,也不说谁对谁错,事儿总得有个解决的办法。

老弟,你这回做得过了点,我得跟你说清楚。我跟于海鹏挺熟的,咱们都认识他,算是共同的朋友。要不是看在这一点上,我直接就找上门去了,哪还跟你打电话啊。

现在我给你打个电话,就是告诉你一声,这事儿咱们得见面聊聊。是你来找我呢,还是我去找你?你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
加代一听,惊讶地说:“哎呀,你跟海鹏大哥是熟人?”

“没错,山西朔州的于海鹏。”对方回答。

加代想了想,说:“那行,我直接去找你吧,你现在哪儿呢?”

“我在俱乐部旁边的拳馆等你。”对方说。

“好嘞,我马上就到。”

在去拳馆的路上,加代给于海鹏打了个电话。

电话一接通,加代就喊:“鹏哥!”

“哎,代弟!”于海鹏回应道。

加代说:“鹏哥,我问你个事儿。”

“啥事儿?”

“有个姓赵的说认识你。”

“哦,他刚给我打过电话,要你的号码。他把事儿跟我说了,我正打算联系你呢。他要找你的麻烦,我跟他说那是我兄弟,让他老实点。”

加代一听,问:“你之前见过他吗?”

海鹏说:“没见过。他说你在俱乐部里惹事儿了?”

“对,我不知道他认识你。我打了他家的一个拳手。”

海鹏问:“你这是帮谁呢?”

“帮我兄弟郭帅。他师父在他家俱乐部打正规比赛,结果那人在拳套里放钢板,把我兄弟打得老高,我能不管吗?”

海鹏说:“代弟,你听我说。这个姓赵的不是一般人,四九城有名的大企业家,生意做得很大,特别是煤矿生意。你想想,没点儿人脉和关系,能干煤矿吗?所以,如果不是大事儿,尽量和解。以后说不定还有合作的机会呢。你不是挺在乎名声吗?你要是想要个说法,我可以过去帮你解决。你要是想要钱,我帮你要。要是想打他,我让蓝刚过去收拾他。反正,你需要帮忙,你鹏哥我肯定到。我不是小瞧你,我的意思是尽量交个朋友。”

加代一听,明白了,说:“鹏哥,你这么说我就懂了。一会儿我跟他见面聊聊。你先别过来。他跟你关系好,我过去意思意思就行了。要是他不说认识你,那咱再另说。”“可能我当时就直接动手打他了。”

“行,那你去吧,代弟。你不用管我,咱俩是亲兄弟,别人都是外人。就算他跟我关系再好,我肯定还是跟你亲。”

“好嘞,鹏哥,我去找他谈谈。”

“你去吧。但不管怎样,别让自己吃亏。你得想办法占点便宜回来。”

“好好好,知道了。”挂断电话后,加代说:“马三,咱俩走。帅子,你陪师父慢慢吃吧。”

郭帅一听,急了:“哥,你要去干架啊?”

加代点点头:“对。”

郭帅说:“我想跟你一起去。”

老孟也凑上来说:“我也想去,带上我。”

“师父,不用你们去,我们俩就行。”

“大侄儿,之前我老孟做得有点过了,对你心里有点防备,总觉得你这行业......唉,都怪我。这次我陪你去。加代,真要动手的话,我这帮徒弟个个都能打。你别看我这俩女徒弟,打你这样的三四个都不在话下。”

“师父,真的不用,我去去就回。”

“我陪你,你别嫌我老。”

“那好吧,一起去,但到了那儿你别下车。”

“我得下车啊,这事儿是因我而起的。”

“行吧,那就一起去。”

为了以防万一,加代又叫上了老棒、小利、虎子、老八这些能打能拼的三四十个兄弟。

拳馆门口停了二十多辆豪车,宾利、宝马、奔驰啥的都有。加代他们开着十多辆车过来了。老林的一个在门口放风的徒弟见状,赶紧跑进去喊:“师父,师父,他们来了!”

老林说:“老板,你看?”

老赵一摆手:“没事,让他进来,我跟他聊聊。”

老林说:“这小子可猛了。”

“能怎么着?我等他呢。”说着,老林回头看看保镖,保镖做了个OK的手势。三十多人,十来把五连发都准备好了。

加代走进拳馆,问:“刚才谁找我呢?”

老林一指:“老板,就是他。”

老赵迎了上来……“嘿,哥们儿,你好啊,你就是加代吧?我姓赵。”

“哦,赵哥,你好啊。”两人简单握了握手,老赵笑道:“看着挺年轻啊,坐会儿?”

“不了,赵哥,有啥事儿就直接说吧。”

“我刚给海鹏大哥打了个电话,提了下这事儿。他说咱俩是朋友……”

“赵哥,有啥直截了当的说吧。”

“行,既然你跟海鹏是哥们儿,我也不拐弯抹角了。对我来说,钱不是问题。”

“那你想怎样?”

“我不图钱,咱们以牙还牙,咋样?”

加代疑惑地问:“你打谁?”

“打那个跟我家选手比赛的小子,还有,你打了裁判,得给我交个人出来,我收拾一顿就完事儿。你觉得这要求不过分吧?”

加代皱了皱眉:“我要是不答应呢?”

“不答应?那也没啥,你走你的,咱们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过。”

“我都来了,事儿还没弄清楚就让我走?你把我当啥了?我回去了,你还不想法子找我麻烦?”

老赵挑了挑眉:“那你啥意思?”

加代说:“咱们干脆利索点。我在四九城也不算无名小卒,但我不靠名头,也不怕事,更不怕死。赵哥,你怕不怕我就不知道了。我也不说要把你咋样,但我这人说到做到。你这里不是也有兄弟嘛,老林他们也在。既然来了,咱们就比划比划。你把我打趴下,我二话不说;反过来,你要是输了,也别找后账,找个地方自个儿解决,你敢不敢?”

“哟呵,跟我玩这套呢?想吓唬我?”

加代摇摇头:“真不是吓唬你,赵哥,试试就知道了。”

“我知道你开矿的,手下人多。咱们也别废话了,就在这屋里,还是出去比划?”“喂,老兄,要不你先听我说两句,行不?”

“说啥?”

“这事儿你就甭操心了。我打他,那是有理有据,特别是那个姓林的,我不管他跟你啥关系,你问问他,我为啥动手?他徒弟干的那些事儿,比赛时干的那些勾当,我打他们还算是轻的。”

老孟六十多岁的人了,头一回碰到这种场面。加代那话里带刺又透着硬气,说得老孟心里头直痒痒。几个徒弟都瞪大眼睛瞅着加代,觉得这哥们儿太有范儿了。

加代斜睨着老赵,问:“咋样?”

“行,老弟,够意思,我听你的,这事儿就这么算了,你们走吧。回头跟你鹏哥问个好,就说这事儿我看在他的面子上。”

加代摆摆手:“我跟谁说也不提这事儿。我也不管你是给谁面子。”

老赵急了:“你不说我说。我跟你鹏哥那是老交情了,生意上常来往。”

“赵哥,咱说话得算话啊。”

“那当然。”

“行,那我叫你声赵哥,从今往后这事儿就算翻篇了。我先给你赔个不是,将来有啥事儿需要我帮忙,让你手下给我打个电话。咱走了。”

“好嘞,兄弟,我就不送你了,慢走啊。”

加代带着人走了。老林不解地问:“赵老板,咱都准备好了,咋不动手呢?”

“动啥动?咋动?”

“咱不是都计划好了吗?”

老赵叹了口气:“计划有啥用?这小子说话有底气,不是善茬儿,他身后那四五十号人,个个都不是吃素的。今天要是干起来,咱肯定吃亏。不急,以后有的是机会。哼,跟我装蒜。回去给我好好琢磨琢磨对策。”

加代他们到了车旁边,马三说:“哥,我看这小子不靠谱,他肯定会想办法报复。”

加代点点头:“我知道,我看得出来他有后招。这样,师父!”

“哎。”

“你们先回石家庄吧,这几天别跟我在一起。等这事儿过去十天半个月的再说。”“等我把事情给你摆平了,你再回来。拳馆开业的事儿不急,这事儿不解决,你也开不了门。”

老孟一听,愣了愣,“那我回去干啥呢?”

“你回去我就踏实了,不然我还得分心管你。”

“你不用管我,我这身子骨硬朗着呢。不信你看!”说着,老孟一个后空翻稳稳落地,“瞧瞧这身板!”

“师父,我问你,那些打拳的小子比你壮不?”

“嗯……他们比我年轻。”

加代笑道:“我一“真理”就把他撂倒,身体好有啥用?师父,你听我的,先回去。事儿办完了,我立马通知你回来,行不?”

“大侄子,你把老孟看成啥人了?我在这,还能给你挡挡风。三五个小混混,近不了你身!”

“师父,他就一定会动手吗?万一他拿着大刀来呢?”

“他拿大刀来,我给你露一手空手夺白刃。你这么帮我们,这时候我走了,我都对不起祖师爷,对不起我师父。我丢门面的事儿可干不出来,我必须陪着你。我不怕死。”

郭帅插话道:“哥,我师父这人就这样,真性情,不怕死。”

加代叹了口气,“我怕他吃亏啊。”

郭帅想了想,“师父,要不……”

“别劝了,我走不了,我得跟着代哥,他去哪儿我去哪儿。”老孟转头对几个徒弟说,“牛子去医院养伤,你们六个给我保护好代哥。代哥对我们咋样,你们心里清楚。”

六个徒弟齐声答应:“师父,你放心。”几个徒弟立刻把加代围了起来。

加代一看,“先回八福酒楼再说吧。”

回到八福酒楼,加代嘱咐道:“最近谁也别单独行动,得防着那个姓赵的,别吃了亏。他要是派人来偷袭,咱们就亏大了。谁挨打了都不划算。”

老孟点点头,“对,这在江湖上叫暗杀。”从那天起,加代和他的兄弟们,还有老孟师徒,就住在一块儿,吃在一块儿,打算耗上个十天半个月,瞧瞧有啥动静。

每天,四五十号人就在八福酒楼里搓一顿。转眼间,十多天溜走了。加代提议:“今儿咱换个地儿撮一顿,不远,就斜对面百多米,有家老北京涮羊肉店。”

到了火锅店,加代说:“别整包间了,万一有啥事照应不过来。就在一楼,大家分散坐。”

大伙儿也没啥异议,就在一楼围炉而坐,开涮。一楼电视正放着《射雕英雄传》,洪七公正啃着鸡腿,喝着酒。老孟逗加代:“小子,你能喝多少?二斤白酒不在话下?”

“嘿,你酒量不错啊,我看洪七公都喝不过你。”俩人边涮边聊。

练武的人直觉就是敏锐。老孟的一个女徒弟感觉周围不对劲。突然,哐当一声,落地窗玻璃碎了,紧接着一个燃烧瓶飞了进来,啪嚓一声,火苗子就窜起来了。接着,燃烧瓶一个接一个往里扔。

加代大喊:“快上二楼,快!”

三四十人嗖嗖往二楼窜。这时,十几个小子冲进来,手里端着五连发,门外还候着一百多人。

大奎砰砰放了两“真理”,“都别动,谁跑谁倒霉!”

加代他们哪顾得上,继续往上冲。上了楼,从后面窗户一跃而下。大奎一看,急了:“快通知外面的兄弟,到后面堵他们!”

落地后,加代说:“快回八福酒楼!”一行人玩命往回奔。

好在加代他们对这儿熟,绕开可能有人堵的路,一路狂奔回八福酒楼。

那一百多人也追了过来,时不时放“真理”示威。八福酒楼里只有几把五连发,丁健、孟军抄起家伙想冲出去。加代一摆手:“别冲动,他们也进不来。”

兄弟们就在酒楼里跟外面周旋。加代赶紧给小八戒和鬼螃蟹打电话,让他们火速带人来帮忙。

鬼螃蟹带着一车兄弟最先赶到,一看门口黑压压一百多号人。鬼螃蟹说:“他们拿“真理”的都站前面,咱们……”咱从后面绕过去,车别停,直接在车上动手。”

大个子一踩油门,车嗖的一下开到人群后头,鬼螃蟹他们噼里啪啦就放起了鞭炮,对方瞬间倒了十几个。车一溜烟跑了,接着掉头又来了一波突袭,又干倒了五六个。

这时候大奎有点懵了。要是后面的人转到前面来,前面可就得挨揍了。

大奎心里没底,赶紧打了个电话:“赵哥,加代那边来人了,开着一辆车,从后面偷袭我们。已经有二十多个兄弟受伤了。一会儿说不定还来更多人,我怕顶不住啊。”

“你们一百多号人还不够用?”

“赵哥,我怕他们再增援啊。”

“实在不行,你再叫点人,务必给我摆平他们。”

“好嘞。”挂了电话,大奎从前面调了四个拿五连发的兄弟过来。

等鬼螃蟹再冲回来的时候,这边也开始放鞭炮了,还往车上扔燃烧瓶。鬼螃蟹根本靠近不了。

马三一看,喊道:“大志!”

“哎,三哥。”

“你摩托车呢?”

“在后院呢。”

“里面有那种小管管没?”

“有。”

“走,跟我去拿。”

马三和大志跑到后院,从摩托车里翻出二十只小管管,又从加代的车里找出四把十一连发。丁健、孟军、郭帅和冯刚,一人抄起一把,砰砰砰就开火了。

大志不停地往人群里扔小管管。马三则跑到后面打电话去了。

大奎和兄弟们这下前后受敌了。这时候再求赵老板,他肯定也不会让撤,大奎就得栽这儿了。这么一想,大奎一挥手,“上车,快跑!”

兄弟们慌忙上车,脚底抹油溜了。走的时候,车身还被鬼螃蟹砰砰砰打了好多“真理”。

老孟一看,吓得直哆嗦:“妈呀,这也太吓人了。这才叫江湖啊,我这几十年白活了。徒弟们,师父决定以后不教你们拳脚功夫了,教你们用这些冒烟的家伙。我还保护加代呢?拿什么保护啊?”

加代那边呢,大海的一条胳膊受了重伤,血肉模糊。大志的手也擦破了点皮,不过问题不大。加代急忙说:“大鹏,你赶紧送大海和大志去医院。我去找人追那些家伙。”

这时,马三凑了过来,“哥,我跟你说个事儿。”

“啥事儿?”加代问。

“我打听清楚了,老赵的矿就在石景山。我刚才看见俩小子,看着像是咱村里的,拿着长“真理”站在后边,像是来撑场子的。现在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在这儿安排眼线。你听我的,咱先别急着找他。你现在追他,也不一定找得到。咱先让大家歇会儿,等后半夜,咱上矿山找他去。我再打个电话确认一下。”

加代一听,皱了皱眉,“你打算咋办?”

“哥,你就别操心了。我是啥人你还不清楚吗?”马三拍着胸脯保证。

正说着,加代的手机响了,一看是老赵打来的。加代接起电话,“喂?”

“加代,你小子命挺硬啊,今天给你个小教训,下次可就没这么便宜了。如果你现在服软,我给你个机会,明天来找我赔礼道歉,把那两个人交出来,这事就算完了。否则,这事没完!”说完,电话就挂了。

加代一看,气不打一处来,“妈的,这是啥意思?”

马三安慰道:“哥,你别急,等我一会儿,我肯定有办法。”

说完,马三又去打电话了。加代则给猛鬼天打了个电话,“天哥。”

“哎,代弟,我的财神爷啊。”猛鬼天在电话那头笑道。

“你在澳门吗?”加代问。

“不在,我在珠海呢。”猛鬼天回答。

“跑珠海去了?”加代惊讶道。

“呃,明天早上有个活儿,我过来干一下。”猛鬼天解释道。

“这样,你赶紧来四九城,你那活儿等等再干,行不?”加代急切地说。

“行啊,没事,我能拖两天,就说踩点呢。等你那儿的事儿完了,我再去干。你那事儿挺急啊?”猛鬼天问。

“急!你马上过来,越快越好,把你的AK带上。”加代催促道。

“哎哟,太好了吧。代弟,我马上就去你那儿。现在我这口碑,业务太繁忙了!”猛鬼天笑道。“事儿都堆一块儿了,我马上就走。”

马三凑过来,拍了拍我肩膀:“哥,别急。”

“我不急,等猛鬼天到了收拾他们。”

“哎,不用等,我有招儿。咱边上说。”

拉着加代走到一旁,马三低声说:“哥,我打听清楚了,他们那矿就在石景山。原先是我二叔在那看门,后来不干了,换成村里的马老四了。”

“你这是啥意思?”

“你先给我准备好人手,我跟二叔上山找我四叔去。今晚那些受伤的肯定得去医院,没受伤的肯定回矿上。老赵也得回去。你想啊,要是你,你是不是也得回矿上?他怕你在山下找他麻烦。”

“马三,你到底啥意思?”

“我先去探探路,有机会就动手,没机会探完路我告诉你,你带人上。”

加代一听,急了眼:“那多悬啊!你要被人认出来咋整?你这模样,谁不知道你是马三?谁不知道你是我兄弟?”

马三说:“哥,你就别操心了。我换身衣裳,改改发型。大半夜的,谁能认出我来?”

加代摆了摆手:“不成!我宁愿明天跟他干一架,哪怕打不过,我等猛鬼天来也不让你去冒险。”

“哥,你咋就不信我呢?兵贵神速,你还不了解我马三?你别拦我,听我的,行不?”

“马三,你听我说,这仇不报我也不能让你去。”

“这能行吗?哥,你能忍?他都骑到你头上叫嚣了,要你的命。对这种人不能手软,机会难得,今天就是最好的时机,他绝对想不到。晚了容易出变故,你听我的,我保证完好无损地回来。你身边得有人替你办点狠事,我马三义不容辞。你还不了解我?我打仗从不没准备。我这就去,你就等我电话,把人准备好。”

见马三铁了心要去,加代只好说:“你只去探探路,别干别的。”

“行,我啥也不干。你让大家睡吧。我走了。”马三找了件普通衣服,带上剩下的二十多根小管管,离开八福酒楼,上了车,给二叔打了个电话:“二叔啊。”

“三儿啊。”

“我现在回老家看看你。”

“这么晚了......”

马三说:“我想你了。正好有人送我点烟酒,我给你送过去。”

二叔一听,犹豫了:“不是,这都啥时候了,你明天送呗。”

“我明天出远门,今天就过去,刚喝完酒没事,你在家等我吧。”

“非得今天来吗?”

“我明天就走了。”

“那好吧,你来吧。”

“好嘞。”马三挂了电话。

一个多小时后,马三到了石景山马家村,见了二叔,给二叔拿了烟酒。二叔感动得不行:“三啊,还是你有心,还记得二叔。”“二叔,这不是应该的嘛?将来我要是有事找你,你还能不帮我?对吧?”

“那肯定得帮啊!”

“二叔,你带我上山找我四叔去。”

“干啥去?”

“二叔,咱俩就不拐弯抹角了,直说了吧。山上护矿的那帮人下山欺负你代哥了,我得去教训他们。”

二叔一听,连忙说:“那可不行,你这么做,你四叔工作不就丢了吗?再说,咱家也住这儿啊。这哪成啊?”

“二叔,你忘了你代哥以前怎么保护咱们马家祠堂了?现在用着他了,你就不管了?你不怕马家祖宗晚上找你?”

“哎哟,三儿啊,大半夜的,别说这些吓人的。我带你上山吧。”二叔拿起电话,“老四啊。”

“二哥。”

“我上山看看你,有点事找你。”

“啥事啊?”

“我给你带点烟酒过去。”

“那行啊,那你来吧。”马老四挂了电话。

二叔带着马三上了车,往山上开。不一会儿,就到了矿山大院门口。四叔出来了,“二哥,这是谁啊?”

“你没见过?这是马三啊!”

“马三?那我得叫他三哥吧,看着比我还年轻呢。”

二叔说:“什么三哥,你五十岁了,他才四十岁,按辈分得叫你四叔。孩子说来看看你,给你带点烟酒。”

马三叫了声四叔,递给马老四两条烟,两瓶酒。马老四乐呵呵地把两人迎进屋。一进屋,马三掏出短把子,对准了马老四。

马老四吓坏了,“哎呀,这是咋回事啊?我是你四叔啊。”

马三说:“别嚷嚷!你要嚷嚷,我就把你解决了。你没听说过大侄马老三干啥的吗?四九城里没有我不敢干的。你别逼我。事情办完,我给你十万块钱。听见没?”

四叔问:“不是,你到底要干啥啊?”

二叔说:“老四啊,你就听马三的吧。”

马三问:“这儿有没有埋伏其他人?”

“没有。”

“我再问你一遍,有没有?”今儿矿上有人出去打架,你不知道吗?

“知道。”

“带头的叫啥?”

“大奎。”

“在哪儿呢?”

“隔壁屋呢。”

“其他人呢?”

“从第二间到第七间,右边一排七间房都是他们的宿舍。”

马三拿起电话,“哥。”

“三儿啊,咋样了?”

“我进来了。外面停了十多辆车,人不多,你带四五十人来就差不多了。今晚他们一半人都受伤去医院了。山上的人都集中在进院子右边的平房里。你到山下给我发个信息,我给你开门,你直接冲进来就干。”

“好嘞,我马上带人过去。”加代说完挂了电话。

四叔说:“马三,你这么搞,你四叔的饭碗不就没了吗?虽然钱不多,但能养活我自己啊。”

马三说:“别啰嗦了,你没听过我大哥加代吗?等这边完事儿了,你跟我走,我养你,你和我二叔一起住。”

“行吧。那我要干啥?”

“你带我去他们宿舍转一圈,我得确认下他们到底有多少人。”

四叔一听,“你胆儿真肥,进去还能出来吗?”

“没事,你带路。”

“他们要认出你咋办?”

马三说:“有你在我怕啥?走,带我去瞅瞅他们在干啥。”

“都在打牌喝酒呢。他们要问我,我咋说?”

“你就说我是你侄子,过来转转。二叔,你在这儿等我。”

“行。”二叔点了点头。

马三转头对马老四说,“三叔,我短“真理”在兜里呢,你要敢乱动,我就把你给‘解决’了。”

“大侄儿,你放心,我不会的,我哪敢啊?”

“走吧。”马三跟着四叔去探路了。

到了隔壁房间,一开门,里面烟雾缭绕。坐在沙发上的大奎抬头一看,“哟,四哥,你来干啥呢?”

“没啥事,随便逛逛。你们喝酒呢?”

“喝酒呢。你也坐下喝点?”

“不用了。”“我过去瞅瞅他们打牌。”一瞅见马三,大奎就问:“四哥,这位兄弟谁啊?”

“我侄子,马三。”

“他来这儿干啥呢?”

马三自己接上话:“我想上山找个活儿干。三叔,这位咋称呼?”

“你就叫他奎叔吧。”

马三说:“奎叔,我想看看能不能在这儿找个工作。”

“你是哪儿的人啊?”

“奎叔,我老家就在山下的马家村。”

“我咋瞅着你有点面熟呢?”

“奎叔,你要觉得我面熟,那说明咱俩有缘。你就收留我吧,我给你当小弟,干啥都行。”

“你多大了?”

“四十了。”

“你四十,我五十,你还叫我奎叔啊?叫奎哥就行。”

大奎掏出一根烟,马三赶紧给点上。大奎一看,“嘿,你这小子挺机灵。行吧,你先回去,我琢磨琢磨。”

“好嘞。”

出门前马三又问:“奎哥,能让我留下不?”

“不错不错,你这长相上山干活正合适,还能辟邪呢。你先回去吧。”

把马三带回屋,马老四说:“哎呀妈呀,吓死我了,我这汗都下来了。大侄子,你胆儿真肥。你不害怕啊?”

“我怕啥呀?有啥可怕的?你不用管,你就在这儿待着。”

半夜两点,加代给马三发了条短信:我到山下了,马上就到。

马三看完短信说:“二叔,四叔,不管待会儿发生啥,你俩都别管,也别出去。”

四叔问:“你要干啥呀?”

马三没吭声。没一会儿,车队的影子就出现了。马三拿出二十多个小管子,找了件四叔的旧衣服一包。等车队到了门口,马三把衣服点着,连着小管子一起扔进了大奎的房间,然后把大门打开,大声喊:“都在右边那屋!”

砰的一声,宿舍里六七十号人都往外跑。大奎第一个冲出来,丁健砰砰两“真理”,大奎当场就倒了。加代带来的一帮人也开始砰砰开“真理”。不过也有人从后山跑了。我给老赵打了个电话,急吼吼地说:“赵老板,坏事儿了,坏事儿了!”

“咋的了?”他问。

“山上来了好多人,好几百号人呢!”我喊道。

“大奎咋样了?”他又问。

“奎哥没了,我亲眼瞅见他让人拿“真理”给撂倒了,不知道扔的是啥玩意儿,房顶差点儿都给掀了。”

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老赵说完就挂了电话,接着给司机打电话,“快点来我家楼下。”

“好嘞,老板。”司机答应着。

没一会儿,司机就到了。他问:“大哥,咱这是要干啥去?”

“去山西朔州,快点儿。”说完,老赵就上车往山西朔州奔了。

加代在矿上找了一圈没找到老赵,就让马老四打了120,带着兄弟们下山了。

在去山西朔州的路上,老赵又给于海鹏打了个电话,“鹏哥。”

“哎,老赵,咋的了?”

“咱俩能见个面不?你那兄弟要整死我,咱俩见面聊聊行不?”

“行,见面说。”于海鹏说完就挂了电话,接着给蓝刚打电话,“你来我办公室一趟。”

蓝刚到了于海鹏办公室,“大哥。”

“有个小子要找我,说加代要弄死他……”于海鹏把事儿跟蓝刚说了一遍,“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?”

“大哥,你放心。”蓝刚说完就出去了。

天刚擦亮,老赵和司机就到了于海鹏的办公楼前。老赵给于海鹏打电话,结果关机了。老赵正纳闷呢,突然两把短“真理”顶在了他和司机的脑门上,“别动!你姓赵是不?”

“啊,兄弟,你是蓝刚吧?我认识你。”

“别废话,是不姓赵?”

“我姓赵。蓝刚,你不能这么对我,我跟你大哥是朋友。我找于海鹏。”

“找鹏哥干啥?”

“这事儿我能跟你说吗?咱俩能谈到一块儿去吗?我跟你大哥是一个级别的。你是干啥的?”

“咋的了?”

“我问你是干啥的!加代疯了,派200多人上我矿上打人。”蓝刚说:“你咋不说你派了多少人拿燃烧瓶呢?你是不是想把加代给灭了?加代揍你,你咋不提前因后果呢?”

“我说啥呀,我跟你没啥好说的,我又没把他咋样,他倒想灭了我。”

“呵呵,他想灭你,你就跑这儿来了?”

“对啊,我找你大哥于海鹏呢。”

“既然加代要灭你,那我就替他动手吧。”砰的一声,老赵摔进了西瓜汁里。蓝刚的小弟一“真理”把于海鹏的司机也给送走了。

蓝刚摆了摆手,“把他俩处理了。”

几个小弟过来,把老赵和司机给拖走了。蓝刚走到于海鹏办公室,“大哥,都搞定了。”

“行,出去吧。”

蓝刚从办公室出来了。于海鹏给加代打了个电话,“代弟啊。”

“哎,鹏哥。”

于海鹏说:“没事了,都结束了。”

“啊?”

“你就别管了,老赵不会再找你了,放心吧。”说完,于海鹏挂了电话。

加代一想,“马三,于海鹏动手了,跟兄弟们说一声,啥也别往外说。”

“行,知道了。”

加代又给猛鬼天打了个电话,“天哥。”

“哎,代弟,我快到了。”

“你快回去吧,别来了。”

“不是,我都快到了呀。”

加代说:“给你100万。”

“100万,我......”

加代说:“200万,别来了,行不?”

“行。”猛鬼天掉头回去了。

老林第二天给老赵打电话,一直打不通。听说矿上那事后,老林离开了四九城。

没多久,老孟的拳馆开张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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