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毅元帅的儿子被老师问:你爸爸是干什么工作的?陈:只是一个处长。
1950年的上海,有一所部队子弟学校,学校里有一位老师正在和一个7岁的小男孩聊天。老师问小男孩:“陈丹淮同学,你爸爸真的只是个普通公司的处长吗?”小男孩虽然年纪小,但很坚定地重复着这个答案。然而,老师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。每天上下学,她都看到小男孩家门口有解放军站岗,还有好多豪车来来往往。一个“处长”的家,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排场呢?更奇怪的是,每次开家长会来的人都不一样。老师越想越疑惑:这个“处长”到底是谁?他为什么不让儿子说自己的真实身份?
一次充满深意的父与子的对话
1950年秋天的一天傍晚,上海市长公署灯火通明。陈毅刚忙完一天的工作,就急匆匆地往家里赶。这一天对陈家来说特别有意义,因为陈毅的二儿子陈丹淮即将开始小学生活。
陈毅放下手中的公文包,叫来了正在院子里玩耍的儿子陈丹淮。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进书房,照在父子俩的身上。陈毅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崭新的入学登记表,这是陈丹淮即将就读的上海某部队子弟学校的入学材料。
陈毅叫道:“丹淮,过来。”他的声音虽然不大,但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严肃。七岁的陈丹淮立刻走过去,站在父亲旁边,看着桌上的表格,眼神里满是好奇。
陈毅指着表格上的“家长姓名”那一栏,对儿子说:“明天去学校报到时,这里要填‘陈雪清’,记住了吗?”
“爸爸,那个人是谁呀?”陈丹淮好奇地问。
陈毅没有直接回答儿子的问题,而是从书架上拿了一本工作日志。翻开日志的第一页,上面清楚地写着“陈雪清”三个字。这是陈毅在战争年代常用的一个化名,用来掩护身份、开展地下工作。
随后,陈毅又指向表格中的“职业”一栏,说:“就填‘某公司处长’吧。”说完,他稍微停顿了一下,像是在斟酌用词,“以后在学校,如果有人问你爸爸是做什么的,你就这么说。”
这时,张茜也来到了书房。她端来一杯热茶,轻轻地放在陈毅面前。看到丈夫正在和儿子交谈,她便在旁边坐了下来。
“还有呢,”陈毅接着说,“以后家长会,会有叔叔阿姨帮我们去。他们都是你爸爸的老朋友,你要像对我和你妈妈一样尊重他们。”
这时,门外响起了汽车的声音。原来是上海市政府派车来接陈毅参加晚上的重要会议。陈毅看了看时间,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,准备出发。
临走时,他又回头对儿子叮嘱道:“丹淮,你要记住,在学校里要跟同学们一样,别搞特殊。你看那些解放军叔叔,他们天天站岗执勤,连喝口热水都要自己烧。我们也要向他们学习。”
陈丹淮点点头,虽然年纪小,但父亲严肃的表情让他明白这番话很重要。
这场谈话虽然短,却为陈丹淮的学校生活打下了基础。从此,同学们和老师们眼里,这个总是穿着普通衣服、自带干粮上学的男孩,父亲始终只是一个普通的处长。
在寒冷的冬天,陈丹淮和同学们一样,总是自己带着暖水瓶去学校打热水。站岗的解放军叔叔看着他,心里默默点了点头。他们知道,这个普通的男孩,用自己的行动在传承一种精神。
第二章 军营学校里的秘密
在1950年的上海,有一所专门招收军人子女的学校,里面藏着一个引人入胜的小故事。每天早晨,当学生们陆陆续续来到学校时,总能看到一辆普通的自行车,上面载着一个衣着简单的小男孩准时到达。这个小男孩名叫陈丹淮。
这所学校坐落在上海市中心,离陈毅故居也不远。开学第一天,陈丹淮的班主任杨老师便留意到了这个文静的男孩。与其他家长不同,送陈丹淮来报到的是一个自称是叔叔的中年男子。
在开学典礼上,当杨老师念到“陈丹淮”这个名字时,这个瘦弱的小男孩大声回应“到”。随后,班主任翻开了入学登记表,在家长那一栏清楚地写着“陈雪清”,职业一栏则写着“某公司处长”。
课间操时,同学们经常围住陈丹淮问这问那。有人问:“你爸爸在哪个公司当处长啊?”陈丹淮总是简单地回答:“就是一个普通公司。”还有同学说:“我爸爸是团长,你爸爸认识他吗?”陈丹淮只是笑笑,说不认识。
杨老师住在陈毅官邸隔了两条街的地方。每天早上出门,她都能看到陈毅家门口的警卫换岗。晚上回家,她经常看到官邸灯火通明,公务车进进出出。这与陈丹淮所说的“处长”家庭形成了鲜明对比。
杨老师对家长会的情况也感到很疑惑。第一次家长会,来的是个中年男人,他说自己是陈丹淮的叔叔。第二次则是位阿姨,她说是家里的一位老朋友。第三次又换成了另一位叔叔。每次来的人都是说陈丹淮的爸爸工作太忙,抽不出时间来参加。
课后,一位新转来的学生的家长轻声对杨老师说:“那个陈丹淮,可能是市长的儿子。”杨老师没有表态,但从那天起,她开始更加留意这个学生的表现。
陈丹淮的作业本总是非常整洁,但经常能看到一些修改的痕迹,说明他反复修改过。他的语文作文里,最喜欢写的是关于解放军叔叔的故事。有一次,他写道:“每天早上,我都能看到解放军叔叔们训练,他们真的很辛苦。”
一天放学后,杨老师特意把陈丹淮叫住了。教室里只剩下他们师徒二人,杨老师和蔼地问:“丹淮,能跟老师说说,你爸爸具体是做什么工作的吗?”
陈丹淮抬起头,平静地说:“老师,我爸爸是处长。”
“难道仅仅是处长吗?”杨老师再次问道。
“没错,就是处长。”陈丹淮的语气依旧坚定。
就这样,这个传闻在学校里慢慢传开了,但没有人能证实它的真伪。同学们在背后议论纷纷,有人说陈丹淮家住的是大别墅,有人提到见过军人在陈家站岗,还有人说经常看到豪车进出他家。然而,每当有人问起,陈丹淮总是回答说:“我爸爸只是一个普通的处长。”
直到陈丹淮读到初二,这个藏了很久的秘密才被揭开。而杨老师那时已经去了别的学校教书。多年后,她在报纸上看到陈丹淮的名字时,那个坚持说爸爸是处长的小男孩的样子,还像昨天一样清晰。
一位父亲的深思熟虑
1951年的一个周末,上海下着细雨。陈毅难得在家,坐在书房里翻看陈丹淮的作业本。最近,陈丹淮的数学成绩有些下滑,这让陈毅很关心。
“爸爸,你不是说要让我和别的同学一样吗?那为什么还要给我请家教呢?”陈丹淮坐在书桌前问道。
陈毅放下笔,说:“学习是另外一回事。你看,我教你的不是特别的知识,而是基础的数学道理。”说着,他拿出一张自己画的图,图上展示了解一道几何题的步骤。
这个场景被来送文件的秘书看在了眼里。这位经验丰富的将军正在细心地指导儿子画直角三角形,并解释勾股定理。秘书轻轻地离开了房间,不愿打扰这对父子的温馨时光。
1952年的冬天,陈丹淮突然发高烧。那时候的规定是,高级干部的孩子可以到专门的医院去看病。但是陈毅坚决让陈丹淮去普通的医院排队等候治疗。
那天,上海的气温降到零摄氏度以下。陈毅让秘书陪陈丹淮去医院,自己像往常一样去单位上班。医院里人特别多,陈丹淮排了整整两个小时才轮到。
医生给了陈毅一些常用的退烧药,并告诉他如果孩子的情况没有改善,第二天要再来检查。那天晚上,陈毅一回家就先给孩子量体温。看到孩子的烧已经退了,他才安心地开始处理那些堆积起来的工作。
1953年春天,华东军区举行了一场重要的军事演习。通常情况下,高级干部的子女是不允许去观看的。然而,这次演习正好在陈丹淮学校的附近进行,整个年级的同学都被允许前去观摩。
陈丹淮,你爸是处长,可能没那个权力,要不要请个假呢?班主任好心提醒他。
“不用,我和大家一起去。”陈丹淮说道。
演习当天,陈毅作为华东军区司令员亲自到场指挥。他看到学生们在老师带领下有序参观时,特意走到远处。陈丹淮和同学们一起,远远地看着演习场上的坦克和装甲车,兴奋地讨论着。
演习一结束,陈丹淮就写了一篇作文。他详细描述了坦克的轰隆声和士兵们训练时的英武模样,但没有提到他的父亲也在现场。这篇作文被老师选为范文,在班级里朗读,赢得了同学们的一致好评。
那年夏天,陈毅在家浏览儿子的作文本时,发现了一篇文章。他细心地在作文本上画了一个红圈,这可是他不多见的赞赏方式。
自从那件事后,陈丹淮每次参加重要活动都只是以普通学生身份出现。他在课外活动申请表的家长意见栏里,总是看到“同意”两个字,签名也一直是“陈雪清”。而陈毅则在一旁静静地关注着,用自己的方式陪伴儿子成长。
四、家风的传承家风,就像是家里的老规矩,一代代传下来。它教会我们怎么对待家人、朋友,怎么做事。比如,爸爸总是说,做人要诚实守信,妈妈则告诉我们,家和万事兴。这些话听起来简单,但都是做人的大道理。通过日常的点滴,家风慢慢在我们心中生根发芽,影响着我们的行为和处事方式。
在一个春日的1954年,陈毅在家召集全家人举行了一次特别的家庭会议。在会议上,陈毅向孩子们宣布了家中的“三条家规”。
陈毅的声音坚定地说:“第一,谁也不准用我的名义去办私事。”他接着说,“不管是读书还是工作,都要靠自己的真本事。”
陈毅指着院子里那辆挂着军牌的吉普车说:“家里只有这辆车可以用来办事,就算是买菜,也要自己骑自行车去。”
“第三点,我们要勤俭节约。”陈毅指着自己那件已经补过多次的军装说道,“你看,我这件衣服已经穿了三年,还能继续穿呢。”
这次家庭会议之后,陈毅对家人的严格要求在日常生活中体现得特别明显。他的大儿子陈昊苏上大学的时候,宿舍里的同学根本不知道他是陈毅的儿子。有一次,同学们打算一起去郊游,需要一辆车。有人提议让陈昊苏帮忙,说他家里肯定有车。结果,陈昊苏却很平静地回答:“我家没有私家车。”
1955年夏天,陈丹淮的一件衬衫破了一个洞。张茜建议买一件新的,但陈毅却决定自己动手,拿起针线给儿子缝补。他说:“你看,缝好了还能穿。”从此以后,陈家的孩子们经常互相轮换穿衣服。
陈家吃饭的桌子也很简单。每天做的饭菜都不复杂,肉和蔬菜都有一点,从来不用太多。就算是过年,陈毅也只同意多加两样菜。有一次,小女儿陈珊珊想吃水果,张茜正准备让人去买,却被陈毅阻止了,他说:“买东西要自己去。”
1956年,陈昊苏从大学毕业了。按照规矩,领导的孩子可以优先分配工作。但陈毅坚持让儿子参加统一的分配。结果,陈昊苏被分到了一个基层单位。第一个月工资发下来时,陈昊苏主动要交伙食费,陈毅欣然同意。
1957年的冬天,陈丹淮参加学校组织的劳动。有同学说:“你爸爸是当官的,不用来吧?”陈丹淮摇摇头,拿起锄头就干了起来。放学回家,陈毅看到儿子满手的水泡,只说了一句:“好好干。”
这种严谨的家庭传统也传到了陈家的第三代。在1960年代,当陈昊苏的孩子们上学时,同样被要求不能透露爷爷的身份。有一次,老师询问家庭情况,孩子们就说:“爷爷是一位退休的老同志。”
1965年,陈珊珊开始工作。她主动申请去了最艰苦的地方。临行前,陈毅对女儿说:“到了基层,就要像普通职工一样生活。”陈珊珊点点头,背着简单的行李就出发了。
陈毅通过自己的言行,把这份严谨的家风传给了每个孩子。他们都知道,父亲的严格并不是苛求,而是一种责任感的体现。陈家的背景并不是用来享受的,而是要激励后代继续为人民服务。
五、传承革命精神世代相传
1972年1月,陈毅去世的消息传开,整个北京城都沉浸在悲痛之中。陈毅生前特别嘱咐,要求身后事从简,不要铺张浪费。然而,毛主席亲自参加了追悼会,这是对这位老战友的最后敬意。
陈家的子女们在追悼会结束后,开始整理父亲的遗物。在陈毅的书桌抽屉里,他们发现了一本旧日记本。翻开日记,第一页写着:“革命传统要一代代传下去,永远不要忘记我们是为人民服务的。”
1975年,陈丹淮已经在军队装备系统工作了多年。有一次,单位里要调配一批新式装备,有人提议优先考虑陈丹淮所在的部门。陈丹淮立即表示反对:“按计划顺序来,不要特殊化。”这句话,与当年他父亲的教诲如出一辙。
1980年,陈昊苏在北京市政府工作。有一天,有个老同学来找他帮忙,说想换个工作。陈昊苏请对方坐下,倒了杯水,却说:“组织上有规定,我帮不上忙。”这让老同学想起了当年在大学里,陈昊苏从不提自己的家庭背景。
1985年的春节,陈家的第三代小辈们围坐在一起吃年夜饭。桌上的菜虽然不多,但跟普通人家差不多。有个孩子好奇地问:“为什么我们不能多做点好吃的?”陈珊珊笑了笑,接过话茬:“你爷爷在的时候就是这样,这是我们家的老规矩。”
1990年,陈小鲁转业的时候,有人建议他:“你可以找关系找个好岗位。”陈小鲁摇了摇头,说:“父亲在世时就教导我,要靠自己的本事吃饭。”就这样,他从最基层做起,一步一步地走过来。
1992年,陈丹淮被提升为少将。当他得知这个消息时,首先想起的是父亲的教诲。在晋升仪式上,他身穿普通的军装,与战友们一同庄重地宣誓。
在2000年初,一些记者试图采访陈家的后人,询问他们的生活和工作情况。但都被礼貌地拒绝了。陈家的第三代和第四代成员依然保持着低调的生活方式,他们在各自的岗位上默默努力,很少有人了解他们的背景。
在陈毅故居纪念馆里,至今还珍藏着一张陈丹淮小学时期的入学登记表。表上的“家长职业”一栏写着“某公司处长”,虽然纸张已经微微泛黄,但字迹仍然清晰可见。这张不起眼的表格,记录着一个革命家庭几代人的执着与坚守。
在北京的一个普通办公室里,在军营的一个装备部门里,在上海的一条普通街道上,陈毅的后人们依然过着平常人的日子。他们没有特殊的好处,也没有耀眼的身份,但每个人都记得那本旧日记本里的一句话。